我说服自己将之归类于初初分开的不适感,就好像每一次分手时那样,为所谓的自尊和骄傲影响。
会短暂的愤愤不平,但不需要多久,我又恢复如初,甚至可以把交往中的细节当作谈资
和旁人分享——现在的我,需要的不过是这短短的适应期罢了。
而适应期一过去,就意味着他不过是我生命中的路人甲,可以忽略不计。
那人就像个糟糕的梦魔,噬住我所有的苍白,而最最可笑的是,这一切追根揭底,却不过是我一
个人的事。一个人的执念,只能靠一个人肃清。
承认吧,我没有办法跟过去一样,走完所谓的过渡期,把和他在一起的事当做笑料讲给别人听。
因为在那些我以为无关紧要的时刻,他真的触动过我的心。一次又一次,只可惜,我这个反应慢的姑娘
,却将那些珍贵的瞬间视为草芥。